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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抬头看了眼那早已模糊不清牌匾上的字迹,黑色的墨汁早就腐朽的看不清,只余下浅浅的轮廓还能辨别出一个‘园’字。
“走吧,没事不要靠近这里,这里是禁地。”唯世有些认真的开口,转身踏步,便要离开。
“你是故意的吧,故意把我引导这里,让我知道这一切,这不是你早就算计好的。”景雅并没有继续走,直愣愣的站在原地,面色阴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算计好的,让她看到这个禁地,为什么?
“君邪的母亲是谁?”景雅瞪着眼前的唯世,大声问道。
“你确定想知道。”唯世微微一笑,正色的看着眼前充满怒火的女子。
“废话,都被你拉上贼船了,难道还能放了我不成。”景雅心中狠狠的把唯世唾弃一把,这男人到现在还装,明明是他把自己引过来,现在倒好像是自己自作多情。
“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。”景雅挑了块干净的岩石,拍了拍上面的树枝坐了下来。
唯世看见景雅一副认真听话的样子,轻笑出声,这个女人或许是很好奇吧,一副准备听故事的表情,嘴巴吐着狠话,什么麻烦,作出不关心的动作,只是那充满灼热的眼睛出卖了她。
其实,这个女人很关心君邪的一切。
她想真正了解那个冷酷的男人。
唯世深沉的瞳眸闪了闪,露出了期许的目光,或许君邪的眼光不错。
“在君家,首先要学会什么,你知道吗?”唯世也找了块不错的石凳,对着景雅缓缓说道。
“服从君邪的命令吗?”景雅有些诧异,从一开始见到君邪,那个男人就强悍的吓人,她身为神偷,背后的努力,付出都少艰辛,她是知道的,君邪竟然如此的强大,可想而知,这背后的汗水和危险,恐怕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。
“不对,是如何活下去。”唯世微微的摇头,眼角此时没有流露出一丝笑容。
景雅见唯世如此说道,也赞同的点头,确实,在皇室这个充满权欲,斗争的大家族中,活下去才是上上之策。
从她认识君邪到现在,哪次不是危险,危险,到处充满了暗杀,刺杀,若不是强大的敏锐,恐怕自己现在不知道死了多少回。
景雅回想着和君邪相濡以沫的这一路简直就是一部悲壮的迁徙史。
忽的,像是想到什么,睁大的眼睛,好奇的问着,“为什么街上的人听到君邪接触女性,会有如此大的反应,那我们每天都在一起,这算是什么?”
君邪厌恶女人,是的,在朝国,那个号称朝国第一美女的女子,确实光彩照人,妩媚美艳,是个绝色,但君邪当时的做法,确实让她很疑惑。
难道真如传说中一样,可这是……
“想问为什么,君邪对你不同,这个答案我也想知道,虽然还不是很清楚,但从你身上,我看到了真诚和纯碎,或许是这份感觉,让那个对气息敏感的男人,才允许你进入他心底。”唯世目光变得深远,目不转睛的望着景雅,仿佛能看穿一般。
被盯的毛骨悚然的女子,眉头紧蹙,‘气息相溶’,这是什么烂理由。
“君邪的母亲,君芙蓉就葬在这片芙蓉花湖湖底,虽然眼前的房子破败不堪,但这片芙蓉花却依旧耀眼的开放,这是不是说,那个女子依旧看着伦萨国,看着他的儿子。”
唯世叹了一口气,思绪变的久远。
三十五年前,伦萨的国姓并不是现在的唯姓,皇室是姓君,而唯家则是伦萨国最高将领。
前朝君主统治期间,君王昏庸,贪图享乐,不理朝政,劳役不息,百姓生活困苦,残酷腐朽的政治统治,让越来越多够眼馋踹的百姓聚集起来,发动了大规模的叛乱和暴动,其中就有我们唯式一族。